吱声,哼哼唧唧的。
“彭泽,吃药!”
“不吃。”
“你想被烧死吗?”
曾彭泽听到这话,拉起被子想要将自己蒙起来,楚絮伸手按向他的脸颊,手指强行将他的牙关撬开,将退烧药和消炎药一起丢进去。
曾彭泽下意识要吐出来,楚絮瞪向旁边的助理,“愣着干嘛,灌水啊。”
“噢,好。”
助理将杯子送到曾彭泽的嘴边,半杯水被他倒进去,曾彭泽根本没法一口吞咽,一边咳嗽着一边要将药丸也吐出来。
楚絮见状捂住他的嘴,助理看到他的脸色涨得更红了,确定……这不是谋杀吗?
曾彭泽喉间剧烈地滚动几下,那些药总算被咽下去了。
楚絮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虽然说老方法没有科学依据,但是管用就行。
她找了好几床被子,都盖在曾彭泽的身上,等他出了一身汗,枕头几乎都快湿透了,烧也就退了。
助理从卧室出来,拖着精疲力尽的脚步坐到沙发上。
“他是受冻了吗?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
“得知童川截肢的消息后,就不对劲了。”
楚絮不由朝卧室方向看了眼,“他有没有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