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目光随后落回到楚絮脸上,一字一顿道,“你在逃避我,你也在逃避你自己。我的腿变成这样,拜谁所赐,你清清楚楚,但你逃避面对。如果是以前那个楚絮,她不会留在蒋修知身边。”
楚絮僵在了原地,手指尖留有残温,是蒋修知送来的那碗粥上的。
“絮絮,当年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明明是爱我的吧?我们差点就结婚了。”
曾彭泽就是过不去,难道他跟楚絮不是相爱吗?
难道是他一厢情愿吗?
蒋修知也学乖了,没有上前。
楚絮夹在中间,嘴角崩紧,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曾彭泽觉得好笑,胸腔内被挤压得难受,他发过高烧,喉咙至今沙哑,“怎么不说话?”
“你现在情绪激动,等你平静些……”
曾彭泽掀开了被子,双手撑着身体来到床边,他伸手要去摸拐杖,楚絮想要递给他的,但是想到曾彭泽如此敏感,她就没再动。
他没有起身,只是伸长了手臂,手指快碰到拐杖了,可就是差了一点点。
蒋修知走过去,拿了拐杖递到他手边。
曾彭泽的手握成了拳头,眼里充满怒色,他瞪向了蒋修知。
“蒋少把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