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敏感,你以为我是在庆祝曾彭泽被打的事吗?”
楚絮捏紧那个酒瓶,并不想回忆起方才的事。
“我陪你喝,干完这一瓶你就走吧。”
她说着将瓶子凑到嘴边,蒋修知看到楚絮一口口往下灌,她眼睛盯着一处,他望过去时仿佛看到了她潭底破碎的晶莹。
楚絮咽下了一瓶生啤,将瓶子放到茶几上。
她一只手掌撑着脸,另一手冲他挥挥,“早点回去睡吧。”
“我没有答应你,说我要走。”
楚絮抓了下蓬松的头发,“不会想看我笑话吧?”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落井下石的人吗?”
楚絮眼睛有些肿,看着分外可怜,她抱着双腿蜷坐在沙发上,“我就是觉得,我应该和你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
“怎么着你都算我的前任、前夫。我既然答应了彭泽要重新开始,不到万不得已,我应该跟你避嫌的。”
蒋修知两根手指捏着一个酒瓶,带着半瓶酒的瓶子晃荡着。
“这就是双标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跟曾彭泽保持距离?”
“那是你自己看不到罢了,我真的在很努力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