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最多的一个想法就是让你去死。我想过一百种,你的死法。”
沈嘉许没有恼怒,只是轻声笑着。
“孩子这么大了,是能听见的,这么血腥的话就别说了。”
“听见了又怎样呢,他不懂,你以为他还会心疼你吗?”
沈嘉许保持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姿势,“那你呢,你会心疼我吗?”
“那得看你有多惨了,如果比现在再惨上十倍,说不定会。”
施丽姝没再跟他多纠缠,转过身往院子里走去,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沈嘉许双手被压在后面,冷汗从额角处往下淌,“你们可以松手了。”
“施总没开口,我们可不敢。”
“她要是忘了这茬事,你们打算就这样按着我一个晚上吗?”
“沈先生,您别让我们为难。”
沈嘉许望向二楼亮起来的灯光,他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回家,可现在这盏灯亮了,这个家他也回不去了。
施丽姝没有闲心思花费在他身上,他现在不过是条丧家之犬,不足为惧。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几乎都在啃供应商那块硬骨头。
正式签约的这日,离施丽姝的预产期过去已经两天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