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雨冷哼一声,说道:“我是白多雨,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吕然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白多雨咬了咬牙,冷声道:“你学习唢呐的教材,我编的,你在网上看的教学,我录的,你竟然敢说不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不是无知,你只是在装模作样!”
吕然的外表,让白多雨误会,他以为吕然顶多二十多岁,所以白多雨觉得自己是吕然的领路人,在唢呐领域,白多雨确实比较权威,出过教材,网络上很多教学视频,更有演奏集锦,在唢呐领域上,白多雨是顶尖的。
这样判断倒也不能说错,只是白多雨错误估计了吕然的年龄,事实上,看到吕然那一刻,白多雨是心惊的,怎么会如此的年轻,瞬间,白多雨破防了,活了这么久都喂了狗,拿来与吕然比较,本身就是对他的侮辱。
吕然轻笑一声,“你太自大了,你出了教材,你拍摄视频,能说明什么?全天下会吹唢呐都是你教的?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情况,但在我这里,不是,教我吹唢呐的人,他已经故去很久了。”
吕然露出了缅怀之色。
白多雨冷哼一声,说道:“不用说这种话,比试一场就知道了。”
吕然说道:“我有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