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一见面就胡乱瞎指控。”沈星很不爽。
“难道不是么?”
亨特探长冷冷一笑,又特意瞧了一眼他放在背后的手,再次说道:“否则你为什么有点心虚,鬼鬼祟祟的,用你们华人的话说,就是做贼心虚!”
沈星很气愤,“我怎么心虚了?这大半夜的都已经打烊了,你们拼命拿木棍砸门,我问是谁你们还不回应,我哪知道是你们,万一是歹徒怎么办,我当然要谨慎点。”
“你手上是什么东西?”亨特探长问。
“空酒瓶子。”沈星只好耸耸肩,把空瓶子拿出来给他看。
探长身后那个印地人立刻插嘴了,“那可能就是凶器。”
沈星很不高兴,心里嘀咕着,凶尼玛的头,一个空酒瓶子怎么是凶器了?指鹿为马的小人,和地球上的一个德行。
看到探长不吭声,好像在等着自己申辩。
沈星只好解释道:“这是我正当防卫的武器,如果有歹徒闯入店里来行凶抢劫,我就用这个来维护我的权利,请问,这不犯法吧?”
“不犯法。”探长似笑非笑地答道。
印地人又插嘴了,“可是探长,3号命案里,死者就是被酒瓶子砸死的。”
沈星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