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那个印地人傻乎乎跟在沈星后面,把木棍很随意地挥来甩去,一点都不介意他手里的空瓶子。
甚至,他还有些恶趣味,很想一棍子把沈星手里的空瓶子像挥打棒球那样,狠狠挥打出去,让它砰的一声响,击碎算了。
可惜他不敢,所以他老老实实跟在最后面,越走越无聊,渐渐和沈星也保持六七米远的距离。
如果此刻有路人经过,一定会觉得这三个人是神经病。
亨特探长慢慢走着,时不时扭过头来跟沈星说话。
“你刚来棕榈城不久吧?”
“几个月了。”
“除了经营酒吧,还做什么生意?”
“生意?”
“你们华人很擅长经营些小生意,光经营一间小酒吧的话,肯定赚不到几个钱,说不定还要赔钱。”
沈星笑,“你是在怀疑我还有别的买卖,譬如,介入地下不法交易什么的?”
“有这个可能。”
沈星正声道:“我是来留学的,在圣安东尼神学院留学,之所以在这里开个小酒吧是因为离学校近,而且晚上就住在酒吧里能省下一笔住宿费。”
“除了省钱外,就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