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个男记者,他目光很阴沉地盯着沈星看了许久。
沈星也往那里看了半天,没发现具体是哪个人,或许,他已经走了。
真特么邪乎了,不就是拒绝采访而已么?用得着诅咒我么,信不信我等下给你诅咒回去。
沈星也是纳闷了,为什么我能突然感觉到寒意,难道,有什么邪恶力量偷偷盯上我了?
糟糕,我怎么这么倒霉,我还只是一条小章鱼,还经不起大海的风浪。看来,以后还是得谨慎些,别不明不白就让人给弄死。
亨特探长也很纳闷,为什么丧尸不见了?这里这么多人,不可能没人发现它,除非,又发生了灵异事件。
他猛然想到那个躺在地上被电线杆压着的印地警员的尸体。
探长立刻行动起来。
他从那具矮冬瓜的尸体身上又搜出一张纸条,上面仍是写着“救我”,是用炭笔写的,也是极其潦草。
这说明始作俑者的心绪极其慌乱或混乱,甚至可以用惊恐无助来形容。
这说明这个案子真的邪乎了,这个矮冬瓜印地人是第三个死者,这一系列诡异命案已经发生三起,而且是接连发生,像得了传染病那样极速扩散。
沈星想起什么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