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警方还在通缉你。”
“离开伦敦。”
“不准备留下来吗?”
这句话意有所指,榊诚和福尔摩斯对上目光,淡然笑道:
“不留。”
“那还真是令人遗憾...”
福尔摩斯嘬了口烟斗,脸上没有一丝遗憾的表情:
“我认识一位朋友,他有一艘船,停在泰晤士河下游的特丁顿码头,明天中午出发,目的地是米国,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打声招呼。”
“谢谢,不用了。”
榊诚将小哀抱上马车,银蛇拐杖放在腿上,说道:
“我现在要回巴斯克维尔爵士的庄园,你要去吗?”
“晚一点,我现在还有件事要办。”
福尔摩斯笑着说。
榊诚看到他胸前佩戴的白菊花,没有多说什么,抓起缰绳,驾驶马车离开小镇,沿着来路返回庄园。
目送马车远去,福尔摩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进酒馆大厅。
他取下胸前的白菊花,放到了莫里亚蒂教授面前的桌上,顺便拿起装有麦芽酒的杯子,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酒喝完了,福尔摩斯站起身,丢下一便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