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切都完了！”
“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武阳州手指颤抖，指着季芸激动道。
现在的季芸，瘫倒在地，瞳孔溃散。
就仿佛是眼中没有了神儿般。
武乾坤现在也是懵了，季芸…竟然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武航斩杀。
并且武航差一点，就要说出来原因了。
“疯了。”林森微眯着双眼，淡淡说道。
程启闻言，有些发愣，但是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抬起季芸的头，用双指抬起季芸的眼皮。
那眼神…的确是疯了。
但是林森竟然看得比他还要快，这…
程启心中惊讶，林森竟然一眼便是看得出来，这季芸疯了。
“的确疯了。”程启点头道。
“为什么会疯掉？”萧羽涅一脸迷惑：“刚才林少就打了她一巴掌啊。”
“是我掉以轻心了。”林森叹了口气，然后捡起季芸被打出来的那颗牙，然后抛给了武乾坤。
武乾坤蹙眉，然后便是见到了牙中，竟然是会一些白色的粉末。
众人瞬间明白了林森的意思，刚才季芸自杀失败，她肯定就会咬碎牙齿吞服毒药自杀。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