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饭结束,已是天色将沉,苏陌染又回到西苑,这几日不知为何身体也意外疲软,走几步就生出冷汗,面色也一日比一日惨白。
她坐在锦凳上,给自己斟茶,杯沿还未碰到唇边,便觉得腹部翻天覆地,忍不住干呕起来。
刚走进屋子的刘莹看见这一幕匆匆而至,她轻轻拍着苏陌染的脊背,眉头紧蹙,“小姐你怎么了?”她用锦帕小心拭去苏陌染额角渗出的冷汗。
将东西呕个干净,苏陌染起身,刘莹倒茶给她漱口,她又悠悠躺回美人榻。
看着她面色苍白如纸,唇瓣毫无血色,刘莹皱着一张小脸,“小姐,奴婢去给你请个大夫。”
苏陌染又唤住她,“不要惊动东苑。”
刘莹捣蒜般点头,随即跑出屋子。
苏陌染只觉头痛的厉害,微微合上眼,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屋内匆匆赶来的脚步声惊醒,刘莹请了个医女过来,看年纪也不比苏陌染大上几岁。
她隔着白帕子给苏陌染搭脉,随后眉头轻蹙,“小姐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回忆起来,好像自前晚从西苑偏院过来身体就一直不舒服,起初苏陌染还以为是那晚夜深露重,感染了风寒。
“大概有三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