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砰”地放下酒壶,抬眼,“你别忘了你只是个谋士!”
“所谓谋士,不正是要解王爷烦忧,替王爷着想?收了那信不乱王爷的心,岂不是谋士该为?”
江珺卿凝着他,眼底几欲爆发的怒意转而又化为苦涩的笑容。
顾辞接着道,“王爷,顾辞只是梁学士送给王爷的谋士,但是必得尽职尽忠,还望王爷也同样摆正态度,莫太纠结于儿女情长,待日后登临大位,天下什么女子不可得?”
江珺卿手一掷,玉白的酒壶在顾辞脚下七零八落,他略显沉重地闭上眼,他知道顾辞没有说错。
然而一切已成定居,他又能拿他如何?想到这,他唇边的笑容愈发凉薄。
“若有下次,本王决不轻饶。”
......
在苏府歇息几天,又有宫里的太医来看过,确实好的差不多了,苏陌染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目光茫然地盯着早已一片颓败的池塘,端着一盏茶,一坐便是一整天。
碧落站在西苑屋檐下,瞧着远处那抹一动不动,仿若石化般的身影,一连几日她都这样,静静坐在那,胃口也不好,好像自从秋山回来的那天就开始了。
想到这碧落轻轻叹息一声,她知道那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