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暄和没有可以依仗的大臣,连平日出主意的元太后也不在,一时他不知该如何应付眼下情况。
“皇上,先帝曾应允过老臣一事,不知可还算数?”
“爱卿请说。”
“老臣荣幸曾救过先帝一命,先帝为报答应允过老臣,若干年后臣若有女儿,可以将她送入宫中,赐她贵妃的荣誉......”
年轻的帝王面上有些愠怒,他蹙着眉厉声呵斥,“放肆!苏丞相如今是在拿朕的父皇要挟朕吗?”
苏应之又恭敬一揖,连道不敢,“皇上,臣只是在斗胆提醒皇上,这天下是唐姓的,并非江.氏,亦不是姓元!”
唐暄和将案几上的茶盏重重扔下,落在苏应之面前碎个彻底,“你好大胆子,你这是在告诉朕,朕不作为,要轮到其他人来干预北瀚的朝政吗!”
“臣不敢如此说,臣知道皇上是北瀚当今唯一的王,可流言四起,您又要如何堵住坊间众人的口舌呢。”
帝王怒,死死瞪着殿中的男子,纵然他怒火中烧,可殿下的男子确然说的不错,坊间的流言蜚语他并不是不在意,一心只睁一只眼闭只眼,这是头一次有大臣将这话放到明面,公然驳他的面子。
苏应之深知,皇帝年幼可心气极高,从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