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
周青时弓着身子,嗓音故意弄得沙哑年迈,“不妨事。”
语罢,他走到床边,给苏应之诊脉,榻上的苏应之只微微睁开一条缝打量着面前的大夫,像是极度虚弱的样子,说话声音也气若游丝。
“大夫,我怎么有些事情想不利索,断断续续的。”
周青时诊完脉后,又看了眼他头上的伤口,回到,“老爷头上的伤撞得不轻,恐怕很多事情记不起来就是因为这个。”
周青时转身给陌染和葛舒望行礼,恭谨的说道,“苏老爷已无大碍,只不过身体虚弱,近几日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那便谢谢大夫了。”陌染又走上前去,来到榻边,轻唤被衾中昏昏欲睡的男子,“父亲,父亲......”苏应之勉强地睁开双眼,蹙眉凝着陌染。
“父亲可还觉得还有哪些不舒服的地方?正好让大夫一并看看。”
苏应之摇摇头,继续凝着陌染,问道,“昨晚我不是在你院中,怎的会发生这样的事?”
闻言,陌染佯装愧疚的红了眸子,“父亲,你当真想不起来了?”她不时还抽噎两声,“昨晚你同我喝酒赏月,说到一些伤心处,父亲就贪杯多喝了一些,而那酒是我让侍女在京城中外藩人家开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