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后,刘浩就将自己拎来的换药包给打了开来,然后从换药包里面取出了一把镊子,接着将镊子的前端分开,随后用镊子的两端横跨在伤口上,同时还轻轻的压了几下,在发现那伤口并没有出现裂开的情况后,刘浩的内心也松了一口气,这就是说明,伤口已经很好的恢复了。
所以说,现在拆线也是最好的时间。
而一旁的小男孩的母亲在听到刘浩的话后,“对,对。”虽然他不懂,但她通过这十几天对刘浩的了解,已经对这么负责任的刘浩形成了一种信任。
刘浩正在用手中的医用剪刀剪那消毒用的纱布,而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则是双眼不眨的看着刘浩的动作,似乎是担心什么,然后开口问刘浩:“叔叔,一会儿拆那伤口上的线,疼不疼呢?”
闻言,刘浩微笑道:“你要有个准备,很疼的哦。”
听到刘浩的话,小男孩儿的双眼立马就闭上了,似乎是在等待着令他感到害怕的那一刻。
只见刘浩先用镊子夹起了一块儿浸泡在碘伏里的纱布,然后将纱布在伤口上消了几次毒,接着刘浩转身放下镊子,拿起了一把新的镊子和剪刀。
接着刘浩一手拿着镊子夹住了缝线的一个打结的地方,将其轻轻的提了一下,随后,刘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