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就是个怂货。
“福堂叔,不用害怕,我是个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古宇语气变得轻柔了些,对着李福堂说道。
他可不想把这些人吓得,看见自己,就像是看见魔鬼一样。
既然要解决问题,那就要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这一项是古宇的行动信条,当然要是有人不能心服的话,古宇也就不会给机会让他们口服了。
而张端成,现在还因为恐惧说不出话。白疤时不时看过去眼神,都能让这小子紧张闭起眼睛,像是鸵鸟一样。
只要看不见就不用担心了。
“你小子,再不说话,我们可就把你扔到锅炉里去了。”
白疤最讨厌这些一出现事,就木讷到和木头一样的人。要从这些人的嘴里问出东西,甚至比那些忠诚的人更麻烦。
“算了,他不说就把他扔了吧,反正后面还会有人过来,我们总能找到一个会说话的人。”
古宇也渐渐没了耐心,白疤嘿嘿一笑,大步向前走去,提着他的脖子就朝着厂房而去。
张端成的下半身被拖行在地上,那条断了的腿,每次磕到地上,都会让它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在其他人心里又是一惊,反而把他们都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