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要睡那么早。
高华月知道，江宁不是一般的小孩子，能听出她话里的话。
可就算这样，江宁也觉得自己奶奶是不是在商业战场上待太久了。
和自己的孙女说话也拐弯抹角的。
那她之前和自己的爸爸说话也是这样？
“奶奶，下次要找我谈心，就直接说，要是我听不懂怎么办？”江宁双手抓着被子，看着在往自己脸上摸护肤品的高华月，就出声道。
这话很犀利。
因为她知道，这晚上九点之后，客房的直播就关闭了。
所以她可以说一些平时不能说的话。
高华月听到江宁的话，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
这丫头，果然是很犀利呢。
倒是和自己年轻时很像。
做什么都单刀直入。
“若是对方听不懂，也要分他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场合和人不对，说话的方式也需要改变，至少要把有利条件放在自己手中。”高华月轻声道，眼神从镜子的反射上盯着床上的江宁。
对于江宁的反应，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那现在我就处在有利位置了？”江宁很赞同自己奶奶的话，若是对方要和自己说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