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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仅说她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过。
    之前老师还带着他们去看过天鹅。
    江默仅看着一脸兴奋的梦梦，却又像是在另外一个人。
    想到这里，江默仅也忍不住轻声叹息。
    他知道自己的日子没多少了。
    要是自己走了，或许那孩子会更轻松一些吧。
    自己能帮她做的，已经全都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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