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不好拿不拿得到兼职证明,就是拿不到工资就让温谨头秃了。温谨太需要钱了,她哥哥还需要这笔钱做治疗。
温谨把配好的药安放在可折叠的小桌子上,准备亲自给顾哲喂药。很快,她又发现一个新问题,顾哲的不配合还表现在,放在他嘴里的药他根本不知道吞咽。可能是患有抑郁的人不想去感知外界的恶意,就屏蔽了自己的一切感知,就是善意也一并排斥在外。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了。温谨尽量软言软语的哄着,做了不少类似“你好好吃药,我给你买糖吃”、“吃了药才会好起来,好起来我就带你去外面玩”等等她自以为充满诱惑的承诺。
可顾哲就是不为所动。温谨扶着有些酸软的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随口应了一句外面的呼喊,拿油盐不进的顾哲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只得端着原封不动的药盘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嘀咕一句:“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
出了门的人越走越远。顾哲才屈尊转了转他高贵的眼睛,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他又摸出一种药,压出两颗含在舌头底下。随后就习惯性走到窗边,手里转着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薄刀片。
楼下的嘈杂声愈发吵闹。顾哲没等来意料中的人,就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