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拿着酒精纱布回来,就看见顾哲的手里握着刀片压在床单上。一条薄薄的单子已经被血浸透了,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两步上前,甩手就夺了顾哲手里的刀片。看着顾哲空洞的眸子,想呵斥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医院里人流量大,每天人来人往,八卦自然少不了。关于顾哲的事,一上午时间温谨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温谨其实也不能说是可怜顾哲,因为她没有设身处地的经历过。只是,这样的顾哲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漂亮哥哥。
人们都说什么感同身受,在自己没有经历的情况下更是无稽之谈。温谨现在看着顾哲心里就是麻麻的痛,眼角暗暗发胀,喉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开口可能就是哽咽声了。
温谨抿着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给顾哲处理伤口。这个时候的顾哲就乖很多了,只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涣散的瞳孔不知道看着哪里,或许是他的远方吧。
温谨把镊子放进盘子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温谨收拾东西就要出去,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拿起已经冷掉的饭菜出了门。
房间里又空了……
可没一会儿,温谨又拎着一个保温桶进来。她这一中午来来回回好几趟了,外面护士站的姑娘们可怜的看着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