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吃药的顾哲,清醒的很。一大早就被人细心照顾,他感觉还不赖,没有揭穿,反而演上劲了。
俩个人玩了一上午幼儿游戏,竟也没觉得无聊。不过,温谨下午有课,在和顾哲吃过饭后就走了。
她这一走,顾哲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脸庞,再次站在窗前,目送温谨离开。很是期待的想和她清醒下见面。在等等,顾哲这样对自己说。
顾哲习惯性的要摸一把小刀出来,突然想到昨天温谨生气的模样,转手摸了两颗药倒也没有再拿出小刀。
眼神再一次渐渐溃散,顾哲不出意外的又变成一个木头人。
没过一会儿,病房门被人暴力踹开,顾卓笙怒气冲冲的进来,一身酒气,那模样吓人极了。半点没有平时的儒雅风度。
“小兔崽子,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回国?我在国外找了那么多人照顾你,你怎么还能活着回国?”顾卓笙醉意上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一味地发泄。
现在的顾哲也确实只有被他欺负的份,被人生拉斯拽地趴在地上。被温谨处理好的受伤的伤有崩裂了,一丝丝鲜血渗出纱布。
顾卓笙发泄了好一通,又摇摇晃晃出去了。他像一个莽夫样来了又去,风风火火地一点没有一个作为公司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