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虽然转瞬就消失了。
顾哲手一动,温谨就醒了。下意识地拿起旁边柜子上的水准备给顾哲润唇,手还没伸过去,就听见一声:“温谨。”
温谨瞬时醒神,眼见着顾哲醒来,眼眶顿时就红了,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流。顾哲感觉手上一片湿润,张了张嘴,沙哑着安慰:“别哭。”
这一提醒,温谨有慌里慌张的擦了擦眼泪,端起杯子给顾哲喂水。
顾哲见温谨并没有对自己是个正常人而惊讶,就知道要坏事了。可是温谨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给顾哲忙前忙后,现在主治医师也被拉过来了。
好一通检查下来,夜已深了。顾哲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做在自己身边,眼下青黑的温谨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温谨先说:“顾哲你没有抑郁症吧。”
这下顾哲彻底确定温谨可能都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是一场坦白局。顾哲摆正姿态,想着怎么回答。刚刚清醒的顾哲脸上还带着病态的白,温谨想苛责的话怎么说出口?有些情愫在嘴边转了又转,再难说出口。
还没等顾哲回答,温谨就继续说:“我已经辞职了,明天会有别的人照顾你。我哥哥很有钱,我,我不缺钱花。没什么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