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西服,江德给他打领带。可当站在原告席上,顾哲突然觉得对他二叔,他已经没有那么刻骨的恨意了。
法律上的流程,不紧不慢的进行着。陆慕一条一条的证据摆在台前,对方律师一脸菜色。这场博弈没有悬念。
法官一锤定音。
顾哲看着被带走的二叔,突然发现藏在那男人发间的白色,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中年人其实也老了。
其实,顾哲一直想不明白:明明老顾没有亏待二叔,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也许这个问题只有顾卓笙自己心里清楚了。
顾哲走出法院,外面飘起了小雨。顾哲不许江德跟着,自己驱车冲破雨幕,汇入车流。路边的景色被远远的甩在后面,不远处的几座山上杂草丛生。
顾哲在其中一座荒山上停了车,拎了两瓶酒就上山了。
就在这里埋着顾哲的父亲和母亲。
那是两个小土堆,掩盖在杂草下面。如果不是竖着一块木制的墓碑,怕是很难发现。顾哲精确无误的来到墓旁边,丝毫不在意的席地坐下,就倚在顾母在坟茔上。那姿势好像倚在母亲怀里。
“妈,老顾,我来看你们了。”顾哲打开一瓶酒就往嘴里灌,说也是在吞咽的时候含糊的说的。
“小温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