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恨不得冲过去抽她几个耳刮子。
却又怕被人知道这一嗓子是她家里人喊的,再惹了众怒,决定先假装不知,回家关起门了再收拾她。
此时见王婶子和二花婶在这里狗咬狗,越说越气人。甚至有人在议论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了,这让她的俩孙子往后咋做人?
拐着脚冲过来,抡圆了胳膊给王婶子几个大耳刮子,“好你个搅家精,搅完家里的不算,还来族里搅!”
说完,呼天抢地地嚎了起来,“俺儿咋就那么命苦,娶了你这么个东西回来?等俺儿回来,让他休了你这毒妇,省着往后祸害家里,祸害族里。”
她的话引起很多人的赞同,“一个族里的孩子都能诬陷,她这种恨人有、笑人无,往后俺们族里真发达了,她还不定得怎么祸害人。”
“对,把她休回娘家去,省着祸害俺们村。”
“休了她!休了她!”
在此起彼伏的‘休了她’中,王婶子傻眼了,陆瑾也傻眼了。
陆瑾还是头一回独自审案,他才说了‘拿下’两个字,这边案子他们自己就审完了?原来审案这么简单的吗?可这么审不对啊!
唉,这一出出的闹腾哦,吵得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