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急,还在这瞎耽误啥?”五子不乐意了,“再说村中郎中咋就医术不行了?你也不瞧瞧都啥时辰了,俺就是想进城给你爹请郎中也进不去城啊。我瞧你爹就是懒病,明儿让他多翻一亩地,啥毛病都没了。”
徐苑茹闻言哭得更伤心了,悲悲切切地在夜里听着还有点吓人,“五哥,我爹是真病了,这些日子一直吃不好,睡不好,能否劳烦五哥帮着给我爹弄一碗白米粥来,我这里有钱。”
说着,徐苑茹从身上摸出一串铜钱,递到五子面前。
五子为难,“朝廷发的都是粟米高粱,你让俺去哪儿给你弄白米粥?这大晚上的不是难为人吗?”
徐苑茹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
彭官差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徐苑茹时脸色也不太好看,“你这丫头咋那么多事儿?一天天哪都有你。”
徐苑茹不敢还嘴,却还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彭官差无奈,对五子道:“你带她去把村里郎中请过去瞧瞧,俺去看看谁家有白米弄点。”
五子嘴里嘟囔,“好好的酒菜都不让吃好了。”
彭官差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回头给你留一碗肉。”
五子乐了,“还是叔最疼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