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钩的锋锐度可调,白石现在调成了偏钝的状态。
加越利则猝不及防向后仰倒,摔倒前他感觉手腕上重重一疼,一时握不住枪,枪咚一声坠地。
附近的毛利兰听到一连串动静,疑惑的从二楼走下来。
她找猫找的比较细,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当然也包括通往二楼包厢的楼梯。
毛利兰下楼后探头一看,就见一个打扮可疑的人捂着后脑,发懵的坐在地上。
而她想找的猫就站在这个人旁边,前爪踩着一支手枪。
……嗯?
一支手枪?
毛利兰忽然警觉。
等看到那个摔倒的人回过神,气急败坏的打算对猫或者枪伸手时,毛利兰一个飞跃敲击,瞬间飘似的赶到,膝盖和肘部先后重击在加越利则头上。
加越利则脸被打的变了形,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帽子和假发顺着光滑洁净的地面划出很远,停在了刚追过来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脚下。
两个男人看着口吐白沫的杀人犯,讷讷收住了脚。
毛利兰先抱起猫安抚,发现它心态良好,没被刚才的动静吓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看向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毛利小五郎,疑惑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