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不少空位。
江夏坐在了窗边,其他人也都跟着他坐下。
他们邻座是两个年轻女人,其中一人留着柔顺的黑色长发,另一个则是棕色短发外加一副眼镜,两人正在低声交谈。
服部平次听着听着,眉心微蹙,忍不住朝邻座看去。
——倒不是她们的谈话内容有问题,而是他总感觉其中那个短发女人的声音,非常耳熟。
服部平次看了看手上的委托信,想起自己之前给寄信人打的电话,突然有所联想。
他试探着搭话:“门肋纱织?”
邻座的短发女人一怔,噌的抬起头,警惕地朝他们看了过来。
服部平次也跟着一怔。
……没想到还真就是这个委托人,好巧。
说起来,这个座位,好像是江夏挑的。
这个念头在服部平次脑中一闪而过,没等得出什么结论,就迅速被他掐灭——江夏确实思维敏捷,破案快,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是他计划的,一定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服部平次和邻座的女人对视片刻,压下了心里的种种思绪,决定先干正事。
他找出委托信和钱,走过去还给门肋纱织。
刚才服部平次出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