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看了一眼籔内敬子身后,露出一种复杂中带着一丝担心的表情,低声问:“你是要去找那位‘义房叔叔?’,我刚才看到他和他的保镖往这边走了。”
正中红心。
籔内敬子慌乱否认:“不…我没找他啊,我只是想回自己的房间拿点东西,对,拿外套,那个……大晚上的,院子里太冷了。”
江夏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籔内敬子暴露在他的目光里,神情越来越僵硬,总感觉自己阴暗的心思已经被对方看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夏并没有突然冒出一句“你是要来袭击他”之类的话。
反而在看了看走廊深处后,把声音压得更低:“我其实是来提醒你的,不要单独接触他。”
结合深夜阴暗的氛围,和郊区不时拂过后颈的寒风,江夏那种低沉到似乎在担心被幕后黑手听到似的音量,让籔内敬子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虽然还有一些疑点,但是杀死了籔内真知子夫人的,应该正是那位‘义房叔叔’。”
她听到江夏忧心地说:“……总感觉他的杀意很重,但是他有不在场证明,如果找不齐证据,或许没法抓人。”
籔内敬子心里一动,杀死了继室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