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和组织引来麻烦。
而且一路过来,贝尔摩德隐约想通了,感觉自己其实并没有被愚弄——对一个不常喝酒的人来说,今天灌下去的量,足够让乌佐呈现出现在这种不省人事的状态。
就算他一开始趴倒是为了逃避话题,那之后,估计也是真的迅速睡着了。把他带走这个决定,其实颇为明智。
两人在前台古怪的眼神中进入电梯。
找到房间以后,贝尔摩德刷开房门,把江夏往床上一丢,顺手拉起被子盖住。
盖完,感觉不应当对乌佐这种人如此体贴,又一扬手把已经盖好的被子掀掉。
这个过程中,贝尔摩德无意间看到了江夏口袋里的手机凸痕,目光一顿。
……把人骗进酒吧里的时候,她想的其实是套完情报就杀人。
但现在,如果不把“杀乌佐”当做一切行动的前提,那乌佐其实完全还能用来做点别的事,否则都辛辛苦苦把人搬进了酒店,就这么离开,也太浪费了。
这么想着,贝尔摩德弯下腰,摸出了江夏口袋里的手机。
起身前她想了想,顺便把其他口袋也都摸了一遍。
然后找出了钱包、钥匙、麻醉剂、甩棍……以及另一部黑色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