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口。然而没等爬起身,腰背忽然被人牢牢踩住。紧跟着耳边穿来“咔哒”一声某种物体伸展开的响动。
皮斯克从护在脸前的胳膊缝隙中看去,就见江夏反锁房门的同时,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根通体漆黑的甩棍。
皮斯克看着这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不对啊,之前在宴会厅时,他闲来无事顺手查过——江夏没有任何空手道、柔道、跆拳道之类乱七八糟的证书,他的履历,怎么看都更像是一个不擅长打斗,以脑力见长的侦探,这也符合江夏外在的形象。
这种人,面对从背后而来的袭击,不是应该被一巴掌撂倒吗?!为什么……
砰——
皮斯克惨叫一声,纷乱的思绪被身上的剧痛打断。
他在地上翻滚腾挪,试图摆脱,甩棍却以比暴雨还密集、比雷霆还沉重的速度不断敲下来……这个侦探竟然敢这样殴打一个七十多的老人!皮斯克的懵逼感逐渐被疼痛逼退,他心里开始充满愤怒,还隐约有了一丝恐惧。
他、他不会以这种滑稽的方式死在这吧。听说人醉酒以后,理智下降,下手时会很难控制轻重,酒后斗殴死亡的人也屡见不鲜……
此时,再想到琴酒之前发来的邮件,皮斯克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