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以后,和有枪且懒得撬锁的暴躁新同伴混在了一起的可能性——这个枪孔,或许是救她的人打的。
前者倒是还好,但要是后者……
皮斯克神情微肃,抽出枪上膛,然后小心地推开门,步入酒窖查看。
刚走了两步,身后的门忽然嘎吱一声。
皮斯克猛地回过头,正好看到琴酒迎面走近,同时,一只装有消音器的枪被琴酒抬起,抵在了皮斯克的眉心,骇人的寒气扑面而来。
……是物理意义上的“寒气”。
——琴酒的黑色风衣上沾有零星湿渍,肩头和帽檐上还堆积着些许尚未融化的雪花,一副在寒风大雪里冻了很久的模样。
他嘴角的笑容也像被冻硬的寒冰,森冷气息挟着杀气扑面而来,琴酒没提雪莉的事,而是冷声质问道:“为什么没立刻杀掉那个记者,处理掉底片?”
“……”皮斯克被眉心的冰冷枪口冻得一激灵,“记者?底片?……什么意思?”
琴酒想起自己刚才在天台上等了半晌都没看到雪莉爬上来,反而接到了boss隐含斥责的邮件的事,一瞬间杀意更胜。
他嘴角扯出满含恶意的笑容:“你还没听说么?据说明天早报的头条,将是你在酒卷导演追悼会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