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并没有在收到委托信的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琴酒。
因为这封信来得其实有点晚。
尽管可能性很小,但他也不想让琴酒注意到具体的时间线、并下意识地进行理顺,进而感觉乌佐的“杀人布局”有时显得很仓促——江夏还想继续顶着“乌佐”这个身份划水拿任务,薅组织的杀气和鬼,得装成一个有用的好员工。
而到了现在这种当口,再把信拿出来,就更容易让人把重点放在“竟然有一封委托函?”上面,以便于将时间点模糊成“之前收到的”,而不是具体拿到信的当天。
琴酒接过江夏递来的委托信,目光扫过上面措辞精细的文字,蹙眉道:“怎么不早说?”
江夏想了想,敷衍地找了个借口:“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琴酒没说话,但手背上蹦出一道青筋,指间的信纸也随之被捏出一片皱痕。
昨天在火车上的杀人事件,虽然也是乌佐自作主张,但出云启太郎本来就是最后一个抹杀目标,而且出云老板离东京很近,那边直系人手充足,有不少更专业的人士负责善后,因此琴酒没去做“一枪打死”以外的抹杀计划。
所以在偶遇出云启太郎、打算用炸弹炸死他后,忽然发现乌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