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七八米外,河沟中轰的一声,腾起一阵剧烈的火光。
——红车爆炸了。
燃烧的背景中,小绿车的司机呆滞注视着那边。
片刻后,他突然瘫倒在地,捶地痛哭:
“好好地出一趟门,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我完全没看到他的车,要是当时多看看旁边就好了……呜呜呜……他、他死了,这要算我的责任吗?”
说话间,爆炸的火光中,一只式神终于从红车司机的尸体上完全浮现。它飘飘悠悠地升起,逐渐飘近,最后扒在了绿车司机的腿上。
江夏:“……”
他手指本能地一颤,想去拿甩棍。
但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安室透,于是只能遗憾地改变动作,抬手拍了拍小绿车司机的肩膀,宽慰道:“还好头顶有监控,等交警来了定责吧——如果只是意外,判决应该不会比杀人严重。”
忙着痛哭的小绿车司机:“……”
……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总感觉这个年轻人的后半句话,意有所指?
但是抬头偷瞄一眼江夏平静中微带鼓励的视线,车谷整司又觉得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得太多。
于是纠结片刻,继续捂着脸,呜呜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