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过来说,也许在宝藏被开启之前,松田也不知道它竟然是这么大一栋黄金建筑——谁能想到只是破解了一道谜语、转了几下表盘上的指针,就弄出了这么夸张的东西?
目前已知情报太少,想推理,也推不出什么东西。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收起手机。暂时抛开这些多想无益的事,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眼下、这一场针对江夏的观察。
——在另一个组织干部向boss告密的时候,江夏还被困在外面的加油站里。他不会是报信的那个人。
想到这,安室透很想就这么写个“江夏不是乌佐”的结论,给自己这段时间的观察报告收个尾。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公安那边的上司不是傻子,不能、也不应当糊弄。
——组织在各个地方都有人手,有些干部还会四处游走,跑去外地执行任务。
也就是说,安室透根本无法证明“黄昏别馆里那个给组织boss通风报信的人就是乌佐”,自然也无法据此切实地否认“江夏=乌佐”。
虽说如果以“波本”的身份找朗姆套话,“不甘心地”追问那个截胡的人究竟是谁,或许能有收获。
但boss未必会将这条消息告诉朗姆,朗姆也未必会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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