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绝顶啊。
正想穿过病床和墙之间的小道,走向出口。
这时,病床忽然咔哒咔哒震动起来。
远山和叶被突兀的响动惊到,“啊!”地尖叫起来。
服部平次此时并没有享受鬼屋的心情。
他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嘀咕着:“怕什么,她肯定是打算先晃一会儿,再在我们经过的时候突然坐起身‘诈尸’——这套路真是老套。”
说话间,床榻果然震得越来越厉害。
“丧尸患者”涂着红指甲的双腿不住踢动挣扎,像一个上了手术台才发现医生没有行医执照只有杀猪执照的垂死患者。
可能是她演得太像,即使明知是假的,这种频率和动静,还是令人心里不安。
在那种紧张的状态达到巅峰时,“病人”的腹部,忽然嗤——地喷起一大股血柱。
江夏眼尖地瞥见,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挪。
一股血擦着他的身体掠过,溅到了安室透手上。
安室透之前还只是对“患者”的演技有些欣赏。
但随着他们从床头路过、距离拉近,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具“尸体”似乎太过逼真——假的氧气罩上干干净净,简直像戴着它的人很久没有呼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