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江夏突然反锁了大门。
“……?”
……
江夏若无其事地收回了垫在掌心的傀儡黏土。
然后感受着追了自己一路的两团杀气,心情颇佳地回过了头。
很快,涟兆次郎和迫田雄看到他伸手入怀,好像想取什么东西,但途中又突然想到某些事,放弃了动作,转而一用力,把铁棍从涟兆次郎手里抽了出来。
“……”涟兆次郎手心猝不及防地一空,他感受着棍子被硬生生抽走的摩擦痛,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没空多想,他本能地一把抓过同伙的铁棍,再次抡起……
邦——
“啊——!!”
赶在他下挥之前,江夏手中的铁棍很顺手地横扫过来,一棍敲在他小臂上。
涟兆次郎手中的水管旋转飞出,哐当掉落。他被小臂上的剧痛榨出一头冷汗,痛苦地握住了胳膊。
没等从那阵刺痛中缓过来,领口忽然一紧。紧跟着,在旁边胆小同伙的惊叫声中,涟兆次郎眼前一花,被一把掀翻在了洋馆的地板上。
“做不能见光的事之前,要先把门关上。”头顶传来一道平和的声音——他们的灭口目标像一个遇到愚蠢学生的老师一样,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