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山村操并没有简单放弃自己的“推理”。
他很快想到什么,又重新支棱起来,看向安室透:
“但就算这样,你的话也不能当成证据——如果江夏因为‘杀过人’而名声受损,你这个老板的损失一定更大。
“一定是江夏杀人之后,慌乱中跑去告诉你这件事,然后你和他一起处理了尸体!或者,江夏只是告诉你他想自首,你阻止并主导了伪造‘上吊自杀’的事?——很遗憾地告诉你,正当防卫没什么问题,但像这样对待遗体、试图蒙蔽机智的警察,这可是犯罪!早点承认吧!看在你们为警察做出过贡献的面子上,我可以为你们争取一个‘自首’的名声。”
“……”
江夏又偷偷看了一眼安室透。
然后失望地收回视线。
明明看上去已经想把山村操按倒揍一顿,但老板身上,竟然硬是没冒杀气……上司脾气太好,真是一件愁人的事。
……
同一时间。
戴着一顶棒球帽,低调混在人群中的风见裕也,从镜片后面瞄了一眼安室透此时的微笑表情,默默打了个寒颤。
“……”这个群马县的警部补,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
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