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佐?”琴酒立刻明白了贝尔摩德是在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带着一丝懒得遮掩的幸灾乐祸:“你最好离他们的战场远点。波本这些天被警察围了好几次,还有一些能在警方面前说得上话的人,陆续举报他有违法举动——听说当地的干部已经在制定他被捕时的营救或者灭口方案了。”
“……是吗。”贝尔摩德却想起了葵屋旅馆里的情况。
什么江夏的房间里有人上吊、江夏的房间里有人偷窥、江夏半夜被迫在波本屋里打地铺、有人冒充乌佐散布“杀人游戏”的谣言……
总觉得,乌佐虽然还应付得过来,但似乎不像琴酒说的那么轻松。
她不太放心,用看热闹的语气坚持道:“那我更得跟过去看看了——年轻人容易沉不住气,万一他在关键时候,为了赢过波本而让自己身处险境、冒一些不必要的风险,戏可就不好看了。”
“沉不住气?”琴酒在车载烟灰缸上磕掉烟灰,转头瞥了一眼旁边的伏特加,再想想贝尔摩德,“你去了他才容易沉不住气,现成的‘武器’送上门,他大概很乐意拿你去对付波本。”
贝尔摩德说话欠揍,人也不听指挥。但她在某些场合,实在非常有用,而且她是那位先生重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