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置机关的时候,虽然刻意避开了监控,但他的举动却不巧倒映在了一面玻璃当中,那枚光可鉴人的玻璃,还是他们公司负责清洁的。
看完新闻的琴酒:“……”
……镜面的前后呼应有些讽刺,再往前追溯,那个妹妹的“意外死亡”也很可疑。乌佐似乎为这件事花了不少心思。难道那个西图,真的有某些不可取代的过人之处?
身为一切为组织着想的干部,琴酒其实不想拒绝精英的加入——干部们很多都已经老了,可靠的新人却越来越少。组织最近花了些功夫培养小辈,但想等到他们能派上用场,还需要很多时间。
琴酒想,要是乌佐真能拉个有能力没问题的外人进来,他倒是也不会一味地迂腐反对。乌佐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虽然令人不满,但有一句话他没说错——他看人,应该不会看错。
要是连基本的忠不忠心都分辨不出来,乌佐也不可能在非常短暂的时间里观测到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再轻轻一拨,把人按进犯罪深渊。
……
想到这,琴酒转头看向车窗外。
穿过郊外阴冷漆黑的空气,能看到咖啡厅里那个人生经历异常丰富的黑衣男人。想想西图那跨度极大的传奇人生,以及刚才对视线的敏锐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