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有些远,江夏如今对血包只有模糊的感应,他一时无法确定血包是真的到极限了,还是松田阵平纯粹想嗑鬼薄荷——刚才在车上,琴酒提出他要自己上场试试新人的时候,江夏没直接把血包取出来。组织的这群人无时无刻不带着枪,灭起口来也经常没有规律,为了以防万一,避免“西图”因为“左脚先下车”之类的理由被一枪打死,江夏没有趁乱取出血包,只是把它挤平了一些,让它脱离之前的团状,这样晃荡起来水声更小,配合锐利的拳风和工厂安保设备的噪音,琴酒应该听不出问题……唔,大概……
……
江夏一边严肃思考问题,一边围观两人打架。
看了几回合,忽然感觉有人在主动观察自己。
于是顺着看了回去,并走到了伏特加旁边。
伏特加起初非常警觉,背上的寒毛都快炸开了。
但这一次,乌佐竟然颇为友善,没阴阳怪气他,反而像是过来闲聊的邻居。
他朝临时的“露天格斗场”一指:“怎么样,新人还不错吧。”
“……”伏特加顺着江夏的目光望过去,正好看到琴酒大哥一拳轰向西图,西图闪身躲过、然后对着因惯性飘在他身前的衣摆犹豫了一下。
松田阵平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