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复杂的事,再聪明的小孩,也应该想不明白……他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站在旁边围观。
……
没过多久,大波斯菊所在的那一片地,就被小心挖开,露出了下面的尸体。
另一边,佐藤美和子已经派人回到下水道,试着寻找可能存在的血迹。
绵贯义一一会儿看着尸体,一会儿看着在井盖口忙碌的警察,终于觉得大势已去。
——幸田早苗当时摔破了后脑勺,运尸体的时候,他有些慌乱,没及时捂住,血迹一路从别墅滴答到下水道口。
想到这,绵贯义一终于捂着心口,啪嗒跪地,先挣扎着嗑了一颗救心丸,才懊悔地说:
“我不是有意要杀她。只是我从她那买的股票全都亏了,无一例外。
“虽然对我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但我总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推销的时候,那个混蛋女人一副“这个绝对会赚”的样子,等赔了,又只会重复说什么‘股市有风险’。那天她来我家的时候,我很生气地让她赔偿,她却一直鞠躬道歉,绝口不提钱的事,没有一点诚意!
“所以我说要中止跟她们公司的合作,让她赶紧滚,然后不想再搭理她,就自己上了楼……谁知道她听到这话,竟然追了上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