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听着听着,竟然感觉有点道理。
而且,听乌佐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几个没少受折磨的同事们:
难怪乌佐总是执着于拉观众来欣赏他的“戏剧”,甚至在拉人方面,显得有些不择手段——这大概是因为在乌佐眼中,他自己规划出的“戏剧”本身,其实非常无聊,有趣的只有凶手和死者在仇恨中真实挣扎的模样,以及观众对此所给出的反应。
“……”但懂归懂,贝尔摩德并没有放弃“套出乌佐究竟想对毛利小五郎做什么”的计划。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有点滑稽的扎啤杯,双手环抱在胸前,加了一点诱饵:
“话虽如此,但未知总是令人向往……看过幕后的辛苦,以后我再欣赏你那些‘艺术’的时候,或许能有更多感悟。”——她在隐晦表达,如果乌佐愿意给她来一段关于毛利小五郎的剧透,那之后她可以主动送上门来当观众,而且会给出让乌佐足够满意的反应。
江夏默默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说得好像他很喜欢“邀请别人围观凶杀案”一样。他只是在努力蹭同伙们的事件体质罢了。
至于出事之后,这些同伙想不想破案、想不想围观……这些全都无所谓。只要引出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