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风逐渐变大。
——车辆进站了。
毛利小五郎看着在自己面前哗啦打开的车门,最终还是摇摇头,走了进去。
——今天他是喝得有点多了。一场顶三场。
既然车也正好到,那就正好回家歇歇吧。
……
毛利小五郎上了车,找到最角落的位置,靠着扶手坐下。
喝得烂醉,难免会困。芝滨站离米花站只有五站,用不了太久。毛利小五郎本想玩一会儿手机提神,结果摸出手机,才想起来它没电了。最后只好坐着发呆。
最终的结果就是,连一站地都还没走完,毛利小五郎已经酒意发作,呼噜睡着。
……
环状线一站又一站地经停,没多久就到了米花町。
温柔的报站声响起,重复播报。毛利小五郎却睡得如同一摊卷饼,动都不动一下,继续打着鼾,没被叫醒。
又过了一阵,几个小孩跑上了车。
看到这个张着嘴打鼾的滑稽大叔,他们聚成一堆嬉笑起来。其中一个熊孩子摸出之前买到的糖,拆开一颗,像投掷扔弹丸一样,往毛利小五郎嘴里biu地扔了一个。
见醉鬼大叔只是砸了咂嘴,依旧没有醒来。小孩们渐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