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稍一回忆,还是很快记起了目暮警部刚才在说些什么。
“我大概是晚上八点半来的这里。”安室透翻找出工作时候做的记录。
然后他看了一眼客厅书架上,两个同居者的合照,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岛村小百合,“邮包的收件人是‘岛村小百合’,不过我来送快递的时候,开门的是一位长发的小姐。岛村小姐不在,所以是那位小姐代她签收的包裹。至于异常之处……”
安室透目光扫过角落里的一些物证袋,又看了看桌上用来固定证据的痕迹,思索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签收的时候,签收人没能找到印章,所以是用笔签的字,一开始那支笔写不出字,所以我帮她拧开看了看笔芯,发现里面快没墨了,甩了几下才写出了字。记得签收之后,她随手把笔搁到了旁边的鞋柜上,然后拿着包裹关门进屋了,但是现在看来……那支笔好像不在现场?”
根据安室透的经验,现场的任何变动,都可能藏着重要的原因。
他没有丝毫藏拙的想法,只想尽早帮警方破案——今晚他虽然没有别的事要做,但明天还得早起,他不想熬夜。
“……笔?”被江夏按下了某种开关的毛利小五郎,此时显然想到了一些事。
他下意识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