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问:“刚才那位小姐,也知道三天前的案子?”
“嗯?”横沟警部回过神,迟疑点头,“她知道那边出事了,但却不知道详情——那几间因为命案而被封锁的休息室,原本是要给他们的剧团用,但现在只能让他们去另一边了,另外……”
横沟警部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珊瑚一样的卷发:
“他们的导演和经纪人得知休息室刚刚出过命案,竟然没有埋怨,反而诡异地有点歉意。
“我们觉得不对,一番追问,然后才知道,这好像是因为他们要演的那部‘愚蠢的胜利’,历史上出过不少致命的事故——传说17世纪开演以来,和那一幕剧扯上关系的人当中,一定会有一个祭品。所以他们竟然觉得,这起案件很可能是受他们影响……真够迷信的。”
江夏看上去认真了不少:“出过很多致命事故?”
“对,其实在我看来,这只是单纯的巧合——哪部剧没出过一点问题呢。
“只不过这一部‘愚蠢的胜利’,剧情的整体氛围非常阴沉,所以才让人格外印象深刻,最后甚至被传成了‘诅咒’一样的东西。”
横沟警部看上去非常唯物。
如果不是他一边说,一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话肯定更有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