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点了点头,对江夏话里带上了“警察”颇感欣慰。
只可惜……
安室透往大厅里瞥了一眼:根本没有警察来这个藏着许多线索的洗手间查看,而是都集中在落地窗和卡车旁边……说起来,按照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店里还藏着另外一具被谋害的尸体,或许只有交警和附近的小片警会过来处理,搜查一课未必会赶来。
想着想着,安室透就叹了一口气:注意到洗手间窗台上灰印的,竟然只有江夏和自己。
“……”嗯?等等。
江夏说的那个“警察”该不会是指……
安室透忽然闪过这一道念头,忍不住倏地看向江夏。
却见江夏还在专心盯着窗框研究,并没有转头对他露出了然的微笑,更没有什么模仿自琴酒的阴沉冷笑……就像刚才他只是如同字面意义上那样,随口一说。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大概是自己想多了。江夏看上去跟搜查一课的那些警察关系不错,或许只是在下意识地帮他们说话……
江夏怎么可能发现他是警察?他又没当着江夏的面跟部下接触过,更没有类似的行为习惯——不可能。绝不可能。
……
两人到咖啡厅里逛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