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层保护色。
“唉,如果我还是警察就好了——那样一来,拿到证据的时候,我或许就会因为职业带来的责任心揭穿她,这样就不会连累你们,我也不会憋屈地死在这种地方。”
楠川太郎像发表遗言一样,低声感慨,听上去十分后悔。
服部平次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由于他自己最先见到的,是伊藤美沙里恶毒的一面,所以此时对楠川太郎的话没什么感慨,只觉得这家伙挺惨的,而且缺乏识人眼光。
窗外,另一个人却听得十分专注。
冲矢昴:“……”一连串辞职的人陆续死亡,而阁楼里这个虔诚后悔的家伙,却似乎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也就是说……
乌佐在劝他停止辞职,回头是岸?
“……”以前,冲矢昴总觉得被教授和前辈们提醒事情,颇为麻烦。
可现在他才发现,比起乌佐,听别人提醒自己,简直如听仙乐——至少别人不会用到人肉传声筒,而且用一个费一个,重则暴毙,最轻也要被打得半死不活。
冲矢昴想起这短短半天,自己地狱般的经历;又想起之前在乌佐手底下,虽然可怕,但只是从舞台旁边路过、和舞台完全扯不上关系的“安全”氛围,听着楠川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