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叶则忍不住好奇起来,问江夏:“居然不是他?可是他发放的赤兔钥匙扣,不是正好能和那些被留在纵火现场的‘赤马’标志对应上吗?”
玄田隆德懵了一下,片刻后回过神,流着眼泪摇头坦白:“真的是我!我小时候其实一直有梦游的症状,最近又犯了,一定是那时候……”
江夏看到他激动挥舞着沾满眼泪的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点:“……说了不是你就不是你。”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也跟着劝:“对啊对啊,你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揽罪?——既然是梦游,你应该不记得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吧,那怎么能说自己是在犯罪呢?”
“??”玄田隆德没能弄懂这几个年轻人的脑回路。来回重复了好几遍,他的话都没人肯听,一时有些被气到:
“你、你……究竟是你作案还是我作案!凶手除了我还能有谁?——第一起纵火案的发生地点,就在我家隔壁。失事屋主是我父亲的好友,也是我店里的常客。
“他光顾的时候,我把关羽钥匙扣送给了他,没过多久,他家忽然深夜失火,警方在他屋里发现了那一匹标志性的‘红马’,也就是我送给他的礼品。
“我本来没有多想,只觉得邻居非常倒霉,觉得马的基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