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呵,跟我比力气?”春日辉彦不禁失笑——总有些人质不自量力,觉得能靠她那只柔弱的手,阻碍绑匪的枪支。
这么想着,春日辉彦微一用力……
“……”
……再一用力。
“……?”
使出全力!
“……!
”
面红耳赤。
……然而却始终没能像想象中那样,狞笑着重新把枪指回毛利兰的脑袋上。
——那双柔软的,属于女孩的手,此时如同一把钢钳,纹丝不动地抓在他手腕上。
毛利兰原本温顺的眼神,也无声变得幽森:“你居然真的要杀人!……去死吧,渣男!”
她一把扯住春日辉彦的领口和胳膊,勐地把人掀起来,重重摔砸在岩石堆砌的岸上。
“啊——!
”春日辉彦发出一声惨嚎,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摔断了。他手劲一松,枪支顺着倾斜的河岸咕噜咕噜滚下去,正巧被守在湖边的江夏接在手里。
江夏把刚才沉底的那一把枪也捞了起来,两把一起包好,若无其事地塞进包里。
然后他也哗啦一下破水而出。
正好春日辉彦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