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摄影师一直凑近拍那个孩子,和她身后的火灾现场。小女孩看上去非常害怕。我劝摄影师别这么拍,可是那人不听,反而凑得更近了,说什么要记录真实。我只好……”
话到一半,西野秘书猛然意识到不对。
他清清嗓子,委宛措辞:“咳,只好加大了一点点劝说的力度。”
目暮警部常年跟各路谜语人打交道,完全没被糊弄过去,他警觉道:“一点点力度是什么样的力度?”
“……”西野秘书欲言又止片刻,小声嘀咕,“也没什么,就是轻轻给了他一拳。他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很快收拾东西逃走了。从那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没想到这次又在大阪遇到了。”
说着说着他就又叹了一口气:明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凶手,才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和死者之间的交集,可现在回想完之后,怎么反而听上去越来越像凶手了?
然而这时,旁边的小学生却忽然笑了起来:“哈哈,你们果然有仇。”
西野秘书:“?”
江夏回过神,看了看西野秘书的拳头,小小地拨动了一下案件进程:“当时你打完他,在你心里,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但摄影师却还难免怀恨在心——他上船之前,脖子上没戴那枚项链